佛系产粮,缘分到了自然就有粮了。

【柱斑】戏言(1)

架空古代AU

#我绝对不是第一个把生贺写成连载坑的人#

我们家阿书 @尔雅 跟我讨要的生贺,在研究大纲的时候突然文思泉涌,结果发觉没法一发完_(:зゝ∠)_

第一个非原作向的坑就献给阿书了。

总之,生日快乐!

*****

  一、


  初夏时节,山边溪涧流水潺潺,沿旁的老槐树已绿了枝,抛下层层树影斑驳,日光于下星星点点。斑自林间穿梭而过,闻夏鸟鸣涧之音,唇边先扯出一个懒洋洋的笑来。


  “柱间,晚春谢了桃花酿,可要共饮一壶尝尝鲜?”


  人还没见影,问话已先至了。


  老槐树下有块巨岩,上面盘坐着一个乌发垂背的的男人,黛青长衫随意散落在岩石上,他自己不觉,只专心地将手中不知周边哪里搜罗来的植物根茎喂与身前的一只白鹤,喂得很是专心,连斑的问话都未察觉。


  斑三两步到了他身后不远,见状玩笑心起,四下打量两眼,随意捡起一块脚边的石头,一抖手腕,直向着柱间的头掷去。


  眼看已是要正中后脑,少不得要留下肿块儿疼上个十天半个月,却见柱间一侧头躲了过去,石头便从他耳畔疾飞而过,恰在溪间打了个水漂儿,逐起溪水潋滟,越过岸去才停下来。连那白鹤都被这出其不意的石头惊飞跑了。


  柱间这时才半盘了腿,侧过身来,眉目间颇有无奈之色:“斑,你这打招呼方式可是别致。”


  斑哈哈大笑两声,就举起腕上挂的琉璃白玉葫芦瓶晃了晃,大踏步到巨岩旁,口中揶揄道:“那你是喝,还是不喝?”


  自然是要喝的。


  柱间扔掉块茎,随意一撑手,潇潇洒洒跳下巨岩,拍了拍手中的泥土,笑着一挑眉:“罗记的晚春桃花酿自是不能错过,只可惜啊……”他说着眼神瞥向巨岩上,斑眉头一蹙,随着他的眼光看去。柱间刚刚所在之处同是留了个琉璃白玉瓶,却是细颈的。


  “可惜你却尝不到晚春最后的杏花酿了。”


  斑回眼,看柱间洋洋得意的样子,似笑非笑地将手一收,玉瓶握紧,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确实是可惜,我买了酒便来寻你,谁想你却分毫未曾想到我,着实令人心伤。”


  柱间本是笑着,闻言笑容一僵,瞬间苦了脸,头一低整个人都消沉起来。


  斑最见不得他这样子,何况本来就是随意一句调侃,不由得将酒瓶塞到柱间手里,更是嘴软三分:“我就开个玩笑,你这动不动就消沉的毛病上百年也不见改。”


  柱间接了酒,抬头一笑,便也不消沉了。他本也没有认真消沉,只是乐于见到斑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因少见,取乐之心更甚。


  二者相交数甲子,谁都清楚谁是什么德行,斑见柱间面上一派悠然,略一思索便明白被骗了,咬牙暗恨自己不长记性,劈手就要将酒瓶夺回来。柱间自是不能让他如愿,早翻身一跃跳上巨岩,就把酒开了封,仰头先牛饮一大口。


  斑见状三两步也跳了上去,口中骂道:“牛嚼牡丹,焚琴煮鹤!”趁柱间喝酒之时把酒夺了回来。


  柱间浑不在意,一口桃花酿下去,唇齿间略一回味,恰斑就站在他眼前。柱间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见斑的心神全部被酒瓶吸引,便倏然低头吻了下去,残酒尽数渡给斑,两人口中俱是清冽桃花香。


  斑先是怔了一怔,不由睁大了眼,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反客为主,倒是吻了回去。两人这一来一回争执半晌,还是斑先咬了柱间一口,这个溢满酒香的吻才堪堪结束。


  斑用大拇指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渍,笑骂道:“枉你生于笔墨,满腹经纶,也不去学学那些书生的样子,当个正人君子。”


  在这件事上斑同样没有什么立场,柱间哈哈一笑,一撩衣摆,席地而坐,嘴上又反驳了回去:“我是书魂,你是琴魄,你倒是说说,是我更像书,还是你更像琴?”


  斑哑口无言。


  若说柱间身上还缠绕三分墨意,斑却半点不似琴之雅绝了。


  不过谈到这件事,斑还有别的话说,他慢悠悠含了一口桃花酿,同是坐了下来,才发现柱间其实在钓鱼:“你倒是好兴致,在深山里躲清闲。我的本体被你扔哪儿去了?要是被我发现让你当柴火劈了,就少不得要和你打上一架,以彰愤慨。”


  他话里的玩笑意实在明显,但提起打架倒有三分认真,柱间哑然失笑,边伸手接过酒壶边道:“自是仔细珍藏在老地方,你许久不回家,我还道你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本体呢。”


  斑被抢了酒瓶,手上一空,仰头喝酒的动作一顿,便用臂肘支了膝盖,侧头看向柱间,很是咋舌:“可惜可惜,我这次来,本是想你一曲弦音换酒钱,却是白跑一趟了。”


  “你自己便是琴,何苦叫我弹。”柱间又把酒递了回去,口中虽是抱怨,却未有几分真意,倒像是随口应答。


  斑口吻清清淡淡:“我是琴,哪有自己弹奏自己的道理。”


  这个问题其实并非头次提起,和柱间不同,柱间在被著成那一刻,便已被赋予了所有意义,而作为一把琴,若无人弹奏,便与朽木无异。


  所幸柱间弹得一手好琴。


  半晌静谧,初夏的蝉鸣乍起,很是悠远,又不过环绕在山间,斑闲适地眯眼嘬着酒,不时去瞥柱间一眼,看他一片巨大树叶往脸上一罩,背倚着老槐树打瞌睡,不由嗤笑一声,自己却也变得昏昏欲睡起来。


  鱼竿随意搁在一旁没人管,毫无动静,斑也没指望着柱间能钓上来什么鱼。柱间这是多年的习惯了,每日清晨下山,去与熟人买上一壶好酒,而后再上山到这处溪流,鱼竿只上一次饵,扔进水里便不再看,自己则在槐树下喝酒。共饮之伴时而山水时而草木,他自己也浑不在意,懒懒散散,把山水闲人当了个彻底。


  有时斑来找他,也会看见他抱了琴,就坐在巨岩上,指尖历历,琴音泠泠,弹尽高山流水。


  斑是琴,便懂琴,但他不懂柱间的琴。弹奏了那么多年,柱间在弹些什么,柱间在想些什么,斑看不透。


  不过也对,作为一把琴,斑又怎么会知道一本书在想些什么呢?


  怕是什么也没想吧。


  在几个甲子前,自那位制琴著作之人驾鹤西去,斑和柱间便也没什么别的好想了。初时一书一琴结伴相依,倒也不觉如何,后来斑觉得清闲,偶尔会离开山间到人世中走上一遭。他这一走没什么时间限制,短则三两天,长则五六年。这次他回来,距上次已有三年时间了。


  作为精魄一般的存在,柱间和斑都没什么时间概念,久别重逢也只当是隔日相见,从来不觉生分。


  不过斑这次来寻柱间,倒并非真的是同柱间喝酒,他在山下听闻了有趣的消息,很是想说与柱间,一同取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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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书想上斑爷?

满足她!∠( ᐛ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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